自作主张。
但无论是不是自己授意,路悠远的所作所为确实全都是因为自己,谢戈和凌锐的伤,她确实脱不开干系。
但真正令她胸中愤懑的是:他,还是不信她!
他甚至问都不问自己一句,就这么给自己判了死刑......
一个不相信自己的男人,她又何必多余跟他解释?
郁陶勾着嘴轻轻笑了一下,只是笑笑着,嘴角又耷拉下去。
她扭头,回视着路悠远。原本斯文的绅士今天摘了眼镜,他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,望着言寄声离开的方向,眼神里全是恨......
这,不是她的师兄。
郁陶这么想着,人也跟钉在了原地一样,再没能朝着路悠远的方向,多走一步。
路悠远主动走向她......
斯文的脸上闪过一抹落寞的惨笑:“怎么办?你好像又生气了呀!可是总不能就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他带走吧?这是最直接的办法,你也理解一下我啊!”
“就非得伤人吗?”
“看你说的,就凌锐和谢戈的身手,你告诉我除了给他俩打麻醉药,用什么办法能够完全不伤他俩就把人留下呀?”
话到这里,路悠远又淡淡补充:“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