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他去做手术,只是情份,不是打算跟他在一起。我想好了,一个人不香吗?我现在也有儿子了,什么男人老公都去他的吧!我以后决定做个单身贵族......”
    “虽然单身确实没什么不好的,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呀?而且,你这不是等于给路师兄希望了吗?你的人都跟他走了,他肯定会以为你想跟他在一起啊!”
    费诗倪不认可地摇头,她把几个人关系看得清楚:“以我对你的了解,陪他去国外治病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你自己提出来的,那就是路师兄了吧?他现在病了,比较脆弱,想要你陪在身边我可以理解,你要是不答应他去,也许失望一次,可你要是答应了,他可能就要失望一辈子。”
    “他现在变成这样,我怎么忍心拒绝?而且,我也不想让言寄声以为他还有希望。”
    “是,拒绝是很难以接受,但长痛不如短痛,你这样钝刀子割肉更残忍。”
    郁陶不说话了,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。
    好一会儿,她突然问:“那你觉得,我还有必要原谅言寄声吗?”
    这一问,费诗倪又沉默了。
    说实话,别说现在,就是以前费诗倪都接受不了言寄声对郁陶的那种态度,但感情的事儿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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