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的男人争取了一点点的时间,直到路悠远带着郁陶彻底进入机舱,他这才飞快地扔开言寄声,疯狂逃窜。
宋欣然没那么自不量力地去追人,只在跪俯下来时,拼命按住了言寄声汨血的伤处......
“不要......管我,去拦着她......不要让桃桃走......”
看着他像个傻子一样还惦记着郁陶,宋欣然突然觉得他比自己还要可怜,她抖着嘴唇,颤声道:“别说话,你现在伤势很重......”
“不......要管我,去找她!”
宋欣然明明怕他怕得要死,这时候却狂吼了回去:“找什么找,她已经走了,她们已经登机了。”
“不管......拦下她,拦下......她......拦下......”
男人呛咳着呕出大口大口的血水,眼前阵阵发黑。
宋欣然作为一个医生,立刻判断出这是伤到了重要脏器的反应,她脸色一下白得惨淡。
扭头时,只能冲着围观的群众大叫着:“叫救护车,拜托谁叫一下救护车,还有机杨这边的临时医护有没有?赶紧通知一下,救人了,拜托了!”
可言寄声的伤太重了,血跟不要钱的往外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