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听到了吗?啊?”
    言寄声知道自己很卑鄙,可除了用这样的办法来刺激昏睡的郁陶以外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?
    头,又开始疼了!
    这一次,看什么大夫都不管用,他只要一见到郁陶就会心痛,一心痛就会头疼,一头疼,他就更想她了。
    如同恶性循环,他却不舍得停下来,他想她,想得都快要疯了。
    第二天,管家六点就到了医院。
    “少爷,您......还去公司吗?我给您带了换洗的衣服,在这里洗个澡,换上就可以走。”
    言寄声头还是很疼,他抗拒道:“我有点不舒服,公司的事情,您和言琢看着办吧!”
    言琢是他的远房堂姐。
    说是堂姐,但其实关系隔得很远,两家早就超出了五代,只不过都姓言,所以,勉强算是沾亲带故。所以言寄声这边启用她时并没有太多的犹豫,还把她安在身边做了特别助理。
    言琢是麻省理工毕业的女博士,非常能干,能处理言寄声不在时所有需要处理的工作问题。
    特别是最近,言寄声状态不佳,甚至无心工作,言琢的能力就越发地显得出众。
    如果言琢是个男人,言管家可能都要防备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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