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力的合作对象，但毕竟我们不是唯一的选择，所以我认为，如果我们连这样的条件都拒绝的话，会显得我方很没有诚意......”
“诚意？”
言寄声严厉地看向她：“言琢，你要搞清楚一点，想跟我们霁声集团长久合作，是马总那边才该拿出诚意，而不是我们倒过来给他们诚意。你......想表现是好事，但表现的太过，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。”
“抱歉言总，刚才的话是我失言，但是......”
不过，言琢说完这话，立刻又想到了什么，她脸色一白，赶紧解释：“言总，您不会是以为我受贿了吧？马总是给我准备了一些礼物，但我全都退回去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觉得你收了马总的钱，才同意让这0.5%？”
言琢又不说话了，但眼神里写满了‘难道不是这样’的疑惑。
见她是真的不懂，言寄声突然不想再解释，他摆了摆手：“行了，很晚了，你回家休息吧！”
“那，合同......”
“是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明白？你重新加上去的那个条件，我不同意！至于你刚才说的，这已经是你能谈到的最优条件，好......如果你做不了这件事，我会让雷经理重新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