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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陶背对着他,但脸上还是渐渐开始发热。
爱情的世界里,原本是谁喜欢的更多一点,谁就会一直妥协。
从前,她妥协了太多次,一再让步的结果,是她一次一次的受伤害。
她怕了,所以把自己像个刺猬般卷了起来,可言寄声最近的变化太大了,她很怕自己又心软,所以总会想尽办法地和他保持距离。
可这个男人居然敢得寸进尺......
她不动摇,不会动摇的!
只要一直叮嘱自己,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下场有多惨就行。
于是郁陶狠狠心,开始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以前吃过的苦,受过的罪,果然,那些针刺一般的过往,立刻让她清醒了许多。
原本还因为身后的温暖而微微躁动的身体,终于冷了下来。
言寄声也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异样,但他不敢多问,就只是老老实实地轻拍着儿子的小肚子,仿佛他只是在哄儿子,并不是要做多冒犯的事。
他睡在郁陶的身后,郁陶睡在床中间,边上,是小布丁。
言寄声的手就搭在她的腰上,隔了她这个人,轻轻地,温柔地拍儿子。小家伙平时最喜欢这个动作,有时候他快要醒了,这么轻轻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