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仔细想过后,他还是觉得郁陶坚持留在南城,不是什么好事。
他们之间也许会变得越来越生疏,感情也会越来越淡漠,到最后,终将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。
所以他急了,急到只能实话实说:“好吧!我承认我找的全都是借口,我只是不想你离我太远,只是不想你和屈靳诚再有交集。”
言寄声说完,还用力握了握拳头:“你应该也看的出来吧!他那些半真半假的撩情的话,都是真的在试探你,他对你有企图,且完全不加以掩饰......”
郁陶不说话了,一瞬间,她脑子里转过很多很多的旧事。
最后,她竟问了言寄声一个问题:“你知道我读大学的时候,每年要收多少情书吗?”
言寄声:......
这个他还真不知道,而且,郁陶没提这事儿还好,一提起来,他只随便猜测了一下那个画面,竟然有些泛酸。
可偏偏郁陶仿佛是嫌他难受的程度还不够,又给他下了几味猛药:“刚上大一的那一年,情人节,我的寝室门口堆了50多份礼物。”
“本科毕业的那一年,临近分别的毕业季,三个月内,我收了200多封情书,还有五六个男生在宿舍楼下给我摆心形的蜡烛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