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我的公司,要靠‘你觉得’来运作了?”
男人面上一丝笑意也没有,只是冰冷。
他仿佛是个大理石的雕像,语气更是冷得像是要杀人:“我上次就提醒过你了,想表现不是坏事,你努力表现自己的样子,我也很欣赏,但是......自以为,自作主张的人,我一点也不欣赏。”
“你觉得,这三个字,就能当成是我的意思了?你还觉得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?真的?公司里是这样说我的?不是那个暴君,刚愎自用,一意孤行,护短护到六亲不认?”
言琢的心,狂跳起来。
她意识到危险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言总,我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公司好,我问心无愧!”
言寄声突然笑了一下,很轻的那一种,淡到几乎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笑过的痕迹。
他仿佛是听不到言琢在如何表忠心,只盯着她的眼睛,认真问:“你想不想知道,若我知道方恒是都可立的老板,我会怎样做吗?”
方琢咽了下口水,被他的眼神瞧得心神惧震......
她脸上淡淡的潮色退去,取而代之的,是紧张到近乎害怕的心虚。
然后,她听到言寄声用一种薄凉到近乎残忍的口吻道:“今天的那份合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