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外人,跟我儿子去闹吧?我们老言家的人都护短,这个全北城的人都知道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还有,你是不是还觉得很委屈?觉得你为了我们霁声集团出了这么大的力,结果老板卸磨杀驴,因为私人感情抹杀了你所有的功劳不说,还把你炒了?”
言琢确实是这样想的,但嘴上还是委婉:“我并没有这样说过,但是......言总这样公私不分对公司非常不利,事实上,现在公司就有很多股东都对他有意见。”
“那我问你,如果没有你,我儿子就拿不下这个合作案了吗?如果你代表的不是霁声集团,那间公司的老总,会理你吗?”
“不能这么比较的吧?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言夫人好笑地看着她:“你是背靠大树好乘凉,但却不想承认大树的功劳吗?”
“恕我直言,你所争取来的一切都是霁声集团内的其他人,也能争取到的,不要以为自己真的重要到别人取代不了,还有......如果你口中所说的那间公司的背后老板,真的是方恒的话。那么,我敢说这个合作案,就算让我们家的司机去谈,也一定能够拿下来。”
“您这是在侮辱我。”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那个方恒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