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才找我发泄这一通?所以你这么做想得到什么?激怒我,让我一时脑热去找言寄声,为证明自己没有拖他后腿,要求他把你重新聘请回去工作?”
    言琢一惊,刚想否认说自己没有。
    郁陶又道:“你不必否认,我虽然主修的是脑外科,但辅修也是学过心理学的,你现在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,刚才我不屑于说你,是因为大家都是女人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但是,如果你一直这么过份的话,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    “好啊!我也想知道,郁四小姐,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来着。”
    郁陶轻轻一笑,一挥手,她身后就出现了几个黑衣墨镜的男人:“把她给我扔出去。”
    那是郁陶的保镖,言寄声安排的,平时都只在暗中保护着郁陶,今天难得被吩咐了一次,保镖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地架起言琢就要朝外扔。
    意识到他们想干什么之后,言琢立刻惊叫起来:“郁陶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你心虚了吧?因为无法反驳我说的话,所以只能用这样粗鲁的办法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