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碾碎言寄声的一切,打击他,打击言夫人,以及他们母子背后的整个言家。他要让那些曾经对他无情嘲讽,且落井下石的混账亲戚们,一个一个地跪着爬着来求他。
为了达到这个目的,他会不择手段......
所以他强迫言寄声和郁陶陪了他三四个小时,到最后,还要留他们两个人一起住下。
他笑眯眯地说:“都这么晚了,不如就住在我这儿?况且,小布丁在这里,你们离开真的放心吗?”
怎么可能放心?
郁陶直接说要留下来,言寄声自然也不可能离开。
只是,相较于郁陶,言寄声盯着父亲的眼神,始终冷漠:“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这样拖着我,对你来说,逼我在你准备的那些文件上面签字,不才是最实际的吗?”
“谁知道呢?也许我就是心血来潮,想到什么干什么了呢?”
言谨怀还真没有说谎,他真就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毕竟,这么多年来,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了,一个神经病,一个疯子,为什么要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想问题?
所谓的好处,那也是正常人以为的好处,他一个疯子要正常人的好处干什么?
他要的是快乐,要的是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