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瘾君子,就算不管他,也活不了多久。
    言寄声留下他只是想从他嘴中套出和路悠远的交易,后来,他什么都招了,他自然不会对他下死手,没放人走,只是担心他出来后又要搞事情。
    但言谨怀死了。
    在他急着赶回家见老婆和孩子的时候,莫名其妙的死了。
    这近乎嘲讽的结局,让他不得不生出了一丝怪异的情绪。
    太巧了,巧到让言寄声怀疑,这个男人的出现,除了气自己,就是为了像这样设个局,把自己弄进局子里。
    阮景曜一抬头就看见了他的目光。
    那种不算悲伤,但又透着冷意,又黑又沉的,带着谨慎与小心的目光。
    阮景曜略略有些诧异,他以为言寄声在知道言谨怀死后的反应,应该是:那种人,死了活该!
    也许,是血缘天性吧!
    阮景曜这么想着,又劝了一句:“你先仔细看看,我也知道,你心情复杂,但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,我是不会劝你节哀顺变的。”
    言寄声也不是什么圣父,其实真不是有多伤感,他只是嗅见了这里面阴谋的气息。
    他抿着嘴,拿起资料翻看了一会儿。
    阮景曜在一边补充说明:“他吸那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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