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是你让接出来的,也是你通知过来的,现在你说不见就不见,我说......你玩我呢?”
言寄声对此毫无心理负担,只懒懒说:“本来也没打算见她,不过是个工具人,现在目的都达到了,让你送她走,有什么问题?”
“得要人家肯走才行啊!那位是什么性子,你不知道?”
阮大律师薅头发:“她从见到我开始就在哭,到现在,一直哭......我车上的面纸都被她用过半盒了好不好。”
“没事儿,当她发现自己哭也不管用的时候,自然就不哭了。”
阮景曜气得想打人,奈何打谁也不能打老板,他只能强忍怒意,不耐烦地道:“这位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打发,之前她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,你不发话,她根本出不来,现在总算出来了,自然知道抱谁的大腿最管用,别说是哭够了,就算是哭瞎了,她也不会走。”
“那就跟她实话实说......”
言寄声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张口即来:“说我离婚了,财产全都给了郁陶,以后就是穷光蛋一个,而且,说不定还要判死刑。”
“噗......”
阮景曜受不了地说:“有你这么咒自己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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