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?”
费诗倪觉得她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放下,所以才有意跟她透露这些的,哪知,郁陶现在根本就不想谈他。
不想惹朋友不快,费诗倪压下心头的担忧,没再跟她多提言寄声的事儿。
但岑翼飞那边确实催得急,她也定好了明天的机票,要回北城了。
第二天,郁陶亲自把人送到机场后,两人紧紧拥抱后,费诗倪突然感性道:“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,没什么事情也可以给我打电话,天天视频我也不嫌弃,明白没?”
“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打呀?非得我主动打给你?”
“我穷,省电话费!”
郁陶说:“都要嫁入豪门的女人了,还说这种话。”
“八字还没一撇呢!”费诗倪这么说着,但耳根子还是红了红。
她有点不好意思继续再说这件事:“行了,你好好的,等我下次休假再来看你和我干儿子。”
“路上小心,到了给我消息!”
“嗯!拜拜!”
送走了好友,郁陶没在机场多做停留。
回去的路上,她安静地靠在后座上休息。
有点累,最近她一直是这种感觉,她知道,这不是因为她做了多么辛苦的事,而是神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