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完全没有心脏病的人,突发心脏病而死,除了暴力的刺激,最有可能的还是药物。
就像她父亲当初那样......
想到这里,郁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迫不及待的给阮景矅打了通电话:“知道你时间宝贵,那我也长话短说,废话少说,你们有没有查到梁医生,也就是我家的私人医生,当初给我爸用的是什么药?”
“这个当然有,不过......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?”
“那药物的成分我很熟悉,但是生产厂家很新,不是我熟悉的那几。那药应该还是个新药,在市面上还没完全投放,既然是同类系的药药,如果言谨怀真是被人投毒的,那会不会和我爸被注射的这种药是一个厂家生产的?”
“我知道我这个怀疑跨度有点大,但反正你这边也没有头绪,不如就从梁医生那边下手。毕竟,他那个药是方恒给的,那方恒又是从哪里拿来的?只要能找到药物的来源,说不定就能查到购买的对象,再顺藤摸瓜......”
郁陶说得很急,也不知道自己交代清楚了没了。
那一头,阮景曜握着电话半响没出声。
等到再开口,他语气已一改之前的不着调,异常严肃地说:“你的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