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有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    郁陶明显有些沉不住气,她甚至没有心情去跟岑翼飞在言语上拉锯几个来回。
    岑翼飞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急躁。
    毕竟,在此之前,郁陶在面对言寄声时所表现出来的冷漠,连他都会怀疑,她是不是真的对这段婚姻彻底死了心。
    现在看来,女人的冷傲与拒绝,大多时候,全都是逞强。
    郁陶是真的很担心言寄声,他又何尝不是,但......
    “实话就是,不是你以为的那种,他伤的太重,怕你担心,就要我把他藏起来治。这是现实,不是,没有那么多戏剧性的事,所以郁陶,无论你信不信,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人在哪里,又或者,是活还是死......”
    郁陶:“......”
    “我和你一样,希望他还活着,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,无论在什么地方。但现在的情况是,除了那具尸体不是他的以外,我什么也不清楚。”
    岑翼飞说完这句话,突然顿了下。
    有件事,他觉得应该跟郁陶提一提,但又担心提了会让她害怕。
    但如果不提,他同样也会担心,郁陶心无防范,反而会更加处于危险的境地,所以他最后还是说了:“郁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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