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了,为什么还会在这样的时候,一声声地叫她?
别说是费诗倪了,就是她自己听到那些,也不免怀疑,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言寄声,也没有停止过爱他。
“但是,这怎么可能呢?我真的......平时看到言寄声都没感觉的。”
“那你是对这个叫白瑞德的有感觉喽?可是你说你,好端端的,在白瑞德的怀里叫言寄声的名字,你这是在恶心谁呢?”
“你还说,你当时怎么不阻止我?”
“我还没有阻止?”
一说起这个费诗倪就来气,她直接抻手给郁陶看自己的手臂:“自己看,你抓的,当时我就是想把你从人家怀里拉出来,你就挠我好吗?还瞪我,那眼神,就仿佛在说,我要是敢再拉你,你就挠死我......”
“......”
郁陶无语了,羞耻得说不出话来。
可问题是,她当时迷糊的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......
“对不起啊诗倪,我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得亏你不记得,要是记得,还不得羞耻死?”
郁陶看她一眼,没说话,但眼睛表达到位:可现在我不记得你也给我看了,我一样觉得羞耻得要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