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陶现在已经无法确定自己的内心了。
    她曾肯定地告诉费诗倪,她不爱言寄声了,以后可以重新开始,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日子。
    可惜,那晚她在药物的影响之下,一直在抱着白瑞德叫着言寄声的名字。
    她不觉得自己会把别人认成言寄声,那么,只有一种可能,在她内心深处,其实从来没有放下过言寄声,她还是爱他,只是爱着的是以前的那个他。
    所以,于郁陶而言,上一段感情从来没有结束过。
    因此,她无法接受一段新的恋情......
    突然就对白瑞德感觉到十分抱歉,但她表面上仍旧尽可能地维持着平静。
    这时,她旁边的费诗倪撞了她一下:“我说,他这是故意的吧?你俩穿成这样,真的不是去砸人家生日宴的场子的?”
    郁陶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,压低了声音让费诗倪闭嘴:“你够了......”
    她俩小声嘀咕的时候,白瑞德已经拾阶而上,一步步来到了郁陶跟前。
    郁陶也不知怎么的,下意识就后退了一步。
    白瑞德看着她的动作,脸上保持着绅士的微笑,他没再逼近,只是继续微笑地看着她。
    还由衷地夸了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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