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,他是怎么活下来的,但是谢天谢地,他活下来了,这很好。只是,两年前他回来后,却忘了以前的一切,其实也能理解,那么严重的事情,那样重的伤......忘了什么不可能,对不对?”
“可我,我觉得他不是他,就算所有证据都摆在我面前,我还是觉得他不是他。要真是他的话,为什么,我看着他时,一点也不想抱他?不想亲近他?”
“后来,所有的证据都在向我证明,他就是言寄声,他就只是不记得我了。毕竟,他十岁时做过脑部手术,当时就有失忆这个后遗症,甚至有人跟我说,是因为我不能接受他忘了我这件事,所以才坚称他不是他。”
郁陶说了长长的一段话,像是憋坏了,所以一股恼地倾诉而出。
她每说一句,都似乎很痛苦,但还是一句一句地说了出来:“我看着他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,他对我来说,就像个完全的陌生人,这感觉确实很痛苦,但我不糊涂。”
“我后来想,如果他真是我喜欢过的那个言寄声,那么现在我的感觉不在了,是不是代表,我不爱他了?”
“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多想,但是,从小到大,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,我对他有一种别人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