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宋欣然觉得自己失策了。
她不应该随便请这俩喝咖啡的,费诗倪就罢了,好糊弄,三两句就气得要走。
可郁陶,是真不好打发......
不过,郁陶陶其实也没说错,她要真什么也不想说,也不会让她们开口问了。
有些事情,她不能全部说,但半真半假也还可:“当年我就来了泰国,一直生活到现在,转烧伤科,是因为当年遇到了一位特别的病人,而且,脑外科我什么程度你心里最清楚,别说是学了八年,就是再学十八年,也没用......不及你十分之一的程度。我觉得当医生还是挺好的,不行转行,就只能转科室了。”
“所以,结婚的事情,是不能回答的吗?”
“不是,是因为你应该猜得出来答案,所以没必要回答罢了。”
郁陶确实猜的出来,毕竟,女人的心思都比较细腻,这些纠结的复杂的心绪,只要好好设身处地的想了想,就能明白她的担忧了。
郁陶也不打算真的掀她的底,只是......
“我还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?”
“关于白瑞德?”
没等她问出来,宋欣然先猜出来了:“你们刚才看到他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