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清楚,什么时候舒服,什么时候不舒服,自己最明白。
所以言夫人明白,现在自己确实是清醒的,所以她要现在就听,不然,说不定糊涂了,听了就记不住。
郁陶没有过多矫情的解释,她看着言夫人,单刀直入:“这孩子有自闭症,所以不可以用正常小孩的方式来对他,他刚才的反应是被您吓到了,属于应激反应,不是有意要伤害您的,这一点还请您能理解。”
言夫人听完,好半天没有说话。
她像是不敢相信,又像是以为自己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,又产生了幻听。
可郁陶的表情让她明白,这并不是幻听,是残忍到可怕的现实。
言夫人脸上血色一点一点的褪了下去。
找回孩子的喜悦还来不及让她多开心一小时,现在直接变成了愁云惨雾。
和别人不一样,言夫人是接触过自闭症儿童的。
因为她的富太太圈子里面,就有一位太太家里有这样一个孩子,为了给那个孩子治病,那位太太几乎放弃了自己所有的爱好,甚至连最喜欢的工作也辞掉了。
就全心全意在家里照顾孩子,可那个孩子的情况,却让所有人看着都摇头。
那个时候言夫人还在心里想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