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为什么客房的床就不能睡,非得睡人家主人的房间?”
    “我......那床太硬了!”
    郁陶气笑了,怼道:“你碗豆公主吗?那张床还硬,要不要问问岑翼飞他是花了多少钱买的那张床垫?”
    “我,我......”
    夏以蕊似乎没料到费诗倪的朋友比她还难料理,她立刻又是两眼泪汪汪:“阿翼,她是谁呀?好凶啊!”
    “不是说,你们没特别的关系?不说是,十几年前就分手了么?阿翼阿翼的叫着,我看诗倪都没你叫得这么亲热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们家诗倪是小三,你才是正宫呢!!”
    郁陶说的都是实话,就是语气确实有些噎人。
    夏以蕊明显不是对手,一下子就哭了,她哭就哭,还忍着憋着,一副全世界都欺负了她的样子。
    男人都比较容易同情弱者,所以,一看她被骂哭了,岑翼飞又有些不忍心。
    而且,这些要是费诗倪说的,岑翼飞可能也不会说什么,但郁陶毕竟是他们感情间的外人,她这样插手进来,还说得这么不客气,他就有些不高兴。
    “郁陶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?蕊......以蕊的事情,我刚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,你不要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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