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结同心!”
    她说着,又笑了掉了滴泪:“她不就是那个,你唯一带回家里,吵着要订婚的那一个?果然,在你心里她最特别了,我......一个临时替代品,终于也到了保质期了。”
    “我让位,我成全你!以后请喜酒的时候,记得给我发请柬。”
    她说完,头也不回地拉着郁陶离开。
    人走到门外,岑翼飞又追了上来:“别走!好了,我认错行不行?是我不好,我错了,真的错了,你别走啊!打我骂我都可以,就是不许不要我,好不好?”
    费诗倪没说话,只用力将自己的手,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。
    然后拉着郁陶继续走......
    她这个行为,到底还是刺激了岑翼飞,他觉得自己都那样低声下气了,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?
    “费诗倪,你......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没了你不可以......”
    这是什么反面教材的发言?
    门外一直等着接郁陶离开的白瑞德都听傻了,他用眼神冲他问了一句:你踏马在说什么屁话呢?这是你现在该说的?是嫌人家走得不够快是不是?
    但岑翼飞这会儿的注意力全在费诗倪身上,压根没注意到他的眼色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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