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约着喝酒的地方,是北城的海市蜃楼。
    以前岑翼飞和言寄声也常来,不过,当时言寄声多是谈工作,他多是陪同一下,认识几个人,发展一下人脉。这四年来,他来的也少了,主要是费诗倪不喜欢。
    一想起费诗倪,他心口又开始发涨!
    靠!
    踏马的这世界谁没了谁还活不了是咋地?
    心情差,岑翼飞酒就喝的有点凶。
    被他叫来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们也个个都是人精,一看他这样子,就知道是有事。
    立马有人打趣说:“岑少,喝这么凶呢?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失恋了呢!”
    岑翼飞歪着嘴角,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痞痞的笑:“可不就是失恋了么?几个小时前,刚分的手......”
    别看他都三十有二了,平时穿上白大褂时,也一本正经的,可只要脱了那身代表着专业的白大褂,他仍旧是北城最靓的仔。
    想当年,他就是凭着这邪魅一笑,迷倒了万千少女。
    而且,虽然他不算年轻了,可自有一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,就像是陈年的酒。
    越久,越香!
    “我去,岑少你过份了啊!这么笑谁能糟得住啊?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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