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她就自己劝自己,甚至还信誓旦旦地跟郁陶说,岑翼飞不是那样的人。
可他不是哪样的人呢?
费诗倪觉得自己也不明白了。
她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,说话时,声音都在微微发颤:“你让我务必今天过来收行李,就是为了要让我看这个?”
“不是......”
这时候的岑翼飞也终于从极致地震惊里回过神来,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没法形容。
就是卧槽卧槽的......
“诗倪,你......你怎么来了?不对,你先听我解释,不是你想的那种情况,我昨晚上喝醉了......”
费诗倪听到这里,好像什么都明白了:“喝醉了,所以,酒后乱性了?”
“不是......”
“不是什么?你先认真看看她身上的那些吻痕,再来跟我说不是好吗?”
费诗倪手脚发冷,她摇晃了一下,要扶住门框才能站得稳。
“所以,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今天之前就睡过了?还是昨晚睡过的?”
“诗倪,我......我,我......”
“解释不了是不是?因为如果是在此之前你俩就有一腿,那昨天的戏可就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