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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也好意思紧张?
    费诗倪简直想笑,她说:“你不让我走?为什么呢?因为一个女人已经满足了不了你,现在要左拥右抱了?”
    “不要说这种傻话,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昨晚我断片了,不记得发生了什么,但我觉得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    “呵呵!”
    她的冷笑刺耳,像是刀片在一下一下地剐着岑翼飞的心。
    他没有这般痛过,今天算是真正尝到滋味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