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这个,岑翼飞就戴上了痛苦面具:“你就不能不提昨晚了,就非要在兄弟的心上扎刀子?”
    “我不扎你,你就清醒了?”
    白瑞德面无表情地说:“要不是担心你喝醉了,又被其他女人捡尸占便宜,老子现在就能放你不管,直接走。”
    “走什么走?是兄弟吗?说好了陪我一醉方休的,不许走......喝,继续喝......”
    白瑞德也没想过真要走。
    他这个样子走了,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在家呆着?
    虽然也可以打电话让岑家的佣人过来照顾,不过就岑翼飞这个状况,他想,可能还是自己陪着比较好......
    这一陪,就陪到了凌晨三四点。
    总算把那个吵着闹着的人哄睡了,白瑞德顶着一身的酒气,在他家的浴室里冲了个澡。
    洗澡时,自然得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,这一天戴着面具的时间太久,就算那面具再透气,他脸色也有些不好看。
    苍白的男人脸上,眼角有狰狞的伤痕......
    但却无损于他的英俊,反而给他一种战损的凶戾感,又冷,又酷。
    他灰黑的双色瞳孔扫过镜中的自己,又拍起冷水打了打脸,总算感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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