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她和前夫见面聊一些关于她前婆婆的事儿,我正好出来散散心,也帮着盯盯她儿子。 ”
“你离这儿很近吗?要过来啊!现在吗?离吃饭时间还早,其实可以晚一点到的......喔!反正你没事是吧!行吧!那我把地址分享给你,直接过来接我们就好。”
她很大声地说完,之后挂了电话,才挑衅地看向言寄声。
直到这时,言寄声才发现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说的大约就是现在这个情况。
他承认自己刚才是有些刻意,但这也怪费诗倪不懂看情况,他们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起,她一个外人非要横插一脚,他当然想让她走了。
可现在倒好,她不但没走,还又接了个‘对手’过来。
言寄声一张脸彻底垮了下来:“费诗倪,你什么情况,真这么不懂看气氛吗?你叫白瑞德过来想干什么?”
“约个饭而已,你至于这么紧张?”
言寄声不高兴极了,他一时生气,有些不过脑子的话就冲口而出:“恕我直言,就你这种任性且不顾别人情绪的行为,怪不得岑翼飞不要你。”
“言寄声,你给我闭嘴!”
“是她先挑衅我的。”
郁陶反问道:“先挑衅的人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