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梦里她可耻地将白瑞德和她记忆中的言害呀声二合一了。
郁陶暗暗抚脸,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渣,之后的一路,那屁股就跟坐在针上似的。
怎么坐,都是不舒服!!!
“怎么了?”
“没......没什么......”
“没什么的话,你怎么一直在动?坐得不舒服?”
不是坐得不舒服,是心里不舒服。
郁陶这时叹了口气,侧头刚想给他露一丝安抚的笑:“不要在意我,我就是......就是......”
后面的话,郁陶说不出口了。
因为白瑞德开车后,可能是衬衫扣着不自由,就将双手的袖扣都解开卷了起来。
他露出的小臂结实,但上面居然有......抓痕!!!
那是抓痕吧?
当然是,她一个医生看多了伤患,自然能知道那是什么。
郁陶瞪大了眼睛,脱口而问:“你的手臂怎么了?”
“哦!”
男人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:“被只小猫给抓了一下,不打紧的。”
今天下午她俩一直在一起,要是有猫她能不知道?
而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