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啊!”
    郁陶点点头:“对,我一点也考虑到了,所以我想......要不然,就给他找几个陪玩吧!”
    “你是说,找几个孩子上家里来陪着他?就像小时候的凌锐和谢戈一样?”
    “嗯!差不多如此,不过,凌锐和谢戈还不太一样吧!他俩从小就是言寄声的保镖,而我想找的,只是普通的孩子,不是上下级关系的那种。简单下来说,就是当朋友的那种。”
    言夫人听懂了她的意思,但她却觉得:“可是,只要是你花钱请来的孩子,就只能当下属,当不了朋友的。你别看谢戈和凌锐跟寄声也有说有笑,但骨子里还是很怕寄声的,根本不可能像岑翼飞一样,什么都敢说,还敢拉着他一起胡闹。”
    郁陶也明白,利益驱使下的请来的孩子,因为有所图,友情也会变质。
    但郁陶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:“岑翼飞那样的,不叫朋友,叫发小,兄弟,铁哥们。”
    她说:“那样的朋友,至少得等他病情稳定下来,再来想,又或者,如果他情况一直不好,别说是朋友了,能一直有人愿意为了钱陪在他身边,对他好,就已经是福报了。”
    如此现实的问题,从郁陶的嘴里说出来,言夫人却听得又是一阵抽痛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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