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啄吻了一下:“宝贝儿,我该走了!”
    然后,他就真走了。
    郁陶呆站在那里,嘴上还留着他唇上的余温。
    还有那低音炮一般的那一声‘宝贝儿’。
    她以为,只有‘桃桃’这个叫法最能触动她,现在才知道,在这方面她还是太嫩了。
    傻呆呆地,她就站在自己的卧室里,直到男人离开很久,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。
    为什么刚才没有追上去?为什么就这么放他走了?
    不对,刚才的事情,是真实存在过的吗?
    郁陶恍恍惚惚,直到在浴室的镜中,看见自己红肿的双唇......
    言寄声真的回来了?
    而且就在刚才轻薄了自己之后,什么说法都没给,就那么又跑了?
    他是不是有病?
    郁陶气红了双眼,突然狠狠地擦起了自己的嘴......
    “混蛋,大混蛋,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,都不是个好东西!!”
    “让我等你?等你妹......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