耍,你是不是觉得很满足,啊?”
其实,她不太想质问这些的,因为问出来后会觉得自己很可怜。
她不想自己戳自己伤口,也不想让别觉得自己就像个怨妇似的,可是,哪怕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做过心理建设,可真正面对这真相大白的一刻时,她还是气不过。
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,也难地不对他发火。
郁陶磨着牙,看着他时,就感觉平静的湖面底下,暗流激涌。
“白-瑞-德-先-生。”
再次一字一顿地叫他,郁陶嘲讽道:“混血???你甚至把眼睛搞成这种颜色就为了骗过我?有意思吗言寄声?你是不是从以前到现在,都不懂得什么叫尊重我?”
这可就太冤枉他了。
言寄声立刻解释:“没有......眼睛没有骗你,耳朵也没有......不是,不是我想弄成这个颜色的,是没有办法,再让我的瞳色恢复黑色了。”
“......”郁陶眯了眯眸,不自觉地盯着他的眼睛看。
人眼睛的瞳色,是不是天然的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,虽然郁陶的眼睛有点近视,不过仔细盯着看的时候,还是能看得出来,在他的眼睛上面,其实是戴了一层隐形眼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