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每一次我都是好不容易才查到一点线索,可找上门时,才知道他又被送去了另一家。你也知道,这是犯法的事情,那些人做得也很小心,等我再一次查到地址,找上门时,就又......”
“一次一次的扑空,我不是不想告诉你,是因为......告诉你了也是让你一次一次的伤心,我请了十几个私人侦探在全国各地打听消息,可查到的总是会晚一步。”
“最后一家人找到地方时,他们全家都搬走了,我只知道往南城的方向过来......所以我回来了。那几天我说出差,就是去找他了,可惜......”
言寄声这个人从不轻易示弱,但此时此刻,他表情阴沉得像是要下雨。
在儿子的事情上,他没有假装坚强,很沮丧,很沮丧:“一开始,我也在想,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但这条刚收到的新消息让我发现了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说......有没有可能,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耍了?”
原本郁陶情绪还很低,她心里难受得厉害,但言寄声这句话却将她从悲痛的深渊里生生拖了出来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举你南城郁家之力,再加上岑翼飞家的关系网,还有我请的那么多个私人侦探,却还是找不着孩子?这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