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不高不低,还颇富有节奏,郁陶虽然在哭,但他说的话她都听进了耳里。
    慢慢的,抽泣声终于小了。
    郁陶人在言寄声怀里,头地侧偏至于边,看着病床上的小家伙,有些委屈地问他:“是你爸爸说的那样吗?你没有不认我的意思是吗?嗯?”
    小谢时不知道怎么回答......
    因为他连要不要认妈妈都还没有想清楚,现在又让他认爸爸了。
    言寄声读懂了孩子脸上的紧张与着急,哭笑不得地拍了拍怀里的人。
    叹道:“你呀!急什么?他连你是他妈妈都还没有完全接受,你又跟他说我是他爸爸,给孩子一点时间呀!别这么着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不是?”
    他说的道理郁陶全部都懂,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