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他其实也不是什么蠢货,只要不上头的时候,脑子也能想清楚一切,可越是想清楚了,他就越是怕得要死:“你快想想办法呀!那个女人一来我就完了,我就完了,你知道吗?”
“完什么?”
白瑞德坐在一张咖色的真皮沙发里,语气轻松:“你现在这张脸跟以前那张完全不一样,装作不认识那女人不就行了?”
“我是可以装作不认识,可是言谨瑞又不是傻子,他不打没把握的仗的,他都决定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,一定是打算破釜沉舟了。”
冒牌货急得冒火,就一个下午,嘴角都起了一串水泡,又痒又疼。
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,简直像是在油锅上煎烤。
他焦虑地来回走动,甚至开始啃自己的手指头。
他一会说:“要不,我还是去跟言谨瑞投降吧!就跟他说我之前的事一时想不开,脑子抽了......”
可这话说到一半,他自己都又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。
然后他就又嘀嘀咕咕地继续说:“还是我应该跑路的,之前拿了你给的钱,就应该直接走的,不应该再留下来贪图言家的一切的......”
他想一出是一出,这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