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止住了这个动作,要不然,言寄声的手可能要被她直接夹断......
她后怕地赶紧把门拉开,结果发现言寄声竟躺在她房门的地板上。
看到他这个样子,郁陶都傻了。
“言寄声,你怎么了?”
还以为他是怎么了,结果一蹲下去,她不禁抬手捂了下鼻子。
鸡尾酒也是酒,也是有味儿的。
知道他这是喝醉了,郁陶气有点不打一处来了:“明知道自己胃不好,还喝酒,嫌命长吗?”
然而,无论她如何叫他,如何抱怨,言寄声像是真的醉狠了,怎样都没反应。
郁陶叫了半天没反应,气得想把他扔在这儿不管。
但......
到底还是放心不下,郁陶没办法,只好用尽全身的气力,将他拖回了房里。
整个拖行的过程,十分艰难。
他一八六的大个头,郁陶才一米六多,全程他又跟个死猪一般一动不动,最后郁陶把人拖上床时,整个人都累瘫了。
她趴在他身上喘气的时候,也怀疑过他是不是在装睡?
不过,当她一连掐了他三下,可他却连肉皮都没颤一下时,他终于相信,这人是醉死过去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