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智空说出如此古怪的话,让杜尘也为之一愣,不过也只是一停顿就回道:“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论,主持又何须执着这一点。”
杜尘的话说完,丈室中顿时安静下来,只有蜡烛的火苗被风吹动,摇曳着一个苍老佝偻的身影。半响之后,智空叹了一口气:“想我参佛数十年,却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没能明白,惭愧,惭愧啊。”
“有时候是自己将自己陷入了迷局中。”杜尘想起前一世的迷失,一时间也感触颇深,“并非我看明白了道理,只是对于主持而言,我就是一个外人。事不关己,自然能够做到旁观者清。如果我站在主持的位置上,未必有你做的好。”
智空静静听着杜尘的话,这些道理他当然都明白,或者说很多年前就明白了。
可明白是一回事,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施主之前问那些话,想来应该知道鄙寺危难了吧?”智空又问道。
所谓的危难,杜尘当然明白,也就是鬼王出世。可是这件事杜尘没说过,这智空是怎么知道的:“不知主持说的是何事?”
“施主莫非以为老衲是在诓你?”智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“其实施主你知道的还算晚的,九年前,老衲就已经知道会有今天。前段时间,还有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