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山别院之事?而且,奴婢虽是神策军中尉,却更是内官,圣上登基之后,奴婢未尝联系过一次神策军啊。别说未必是神策军纵火,就算是,也与奴婢无关啊!”
他这话一落,鸿胪寺卿苏长泰当即就站了出来,为管知分辩道:“圣上,管中尉一向忠君体国,敬重国朝,敬重圣上,昨日同西戎使团商议互开榷场之事时,还为国朝谈下来价值五百万贯的生意。管中尉立下此等大功,国朝不赏便罢了,怎能揣度他大逆不道之事。这岂非寒了忠臣之心。况且陈少监一向深得管中尉器重,若是陈润有意欺瞒,又借管中尉之名狐假虎威,也不无可能,还望圣上明鉴,莫要伤管中尉清白啊。”
五百万贯!
朝廷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源州饥荒,宛州雪灾,朝廷积贫,渐成衰弱。若不是襄成侯这些年蔑视朝廷,使得朝廷有理由不发放西昌军费,以至于西昌自给自足,户部只怕早就呈现赤字。
按理来说,五百万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的数目,可是在现在这个关头,五百万贯足矣为北齐挣得一丝喘息之机。
容治眼皮微垂,敛去目光。难怪东窗事发之时,管知半分不急,难怪昨夜商议,管知会想到拿陈润出来顶罪。
有五百万贯这么一张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