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传了个消息过来——襄成侯顾凌虚如今不在西昌。”
李盛袭瞳孔微缩,“哪里去了?”
吴旸严肃的摇了摇头,“还不知道。襄成侯走的十分的隐秘,没有人察觉,还是手下的人废了好大的劲才查到的。”
“事情倒是越发的复杂了。”李盛袭面色微冷,“也难怪这件事情捂得死,顾凌虚若是离开西昌,只怕不知有多少人要蠢蠢欲动起来。”
“可要属下将消息散播出去?”吴旸有些激动。
李盛袭摇了摇头,“顾凌虚身有反骨,并不真的忠心于北齐,只要看准时机,他必定会成为北齐和西戎的心腹大患。这个时候西戎忙着和北齐交好,虽说暂时不会妄动,可是若是我没有记错,顾凌虚极为厌恶西戎人,西戎商人甚至进不了西昌一步。这个消息要是传了出去,怕就怕会引入更多的羽化丹。”
吴旸听到“羽化丹”三个字就不自在,他垂了垂眼,“顾凌虚对于西戎人的确是厌恶至极,有他威名在外,西戎商人只能借助西昌南边北齐分的那一半黎江水道进出。前些时日统领所说的赵长同,他的船只就时常经过那边。他们多是夜间行船,很容易就走错水道,进我南晋边界,统领若是有意,不妨从这方面下手。”
李盛袭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