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要进京,也当先上书请旨,才算恭敬,襄成侯就算有心朝觐,也该守规矩才是。”管知冷眼开口。
顾凌虚最厌恶的就是管知,如今见他开口,不由得冷声说道:“本侯早已向朝廷上书,言说待到国丧之后便入朝。不知如何不守规矩?倒是管监,管不好手底下的人,纵容其在望京街巷疾行伤人,那才叫不守规矩。”
“襄成侯,你所说的是国丧之后再行进京。而如今国丧刚过,你便到了京城,你敢说你不是早早入京?再者,就算你能一日千里,那你动身之时,难道不该知会朝廷。这般不动声色的入京,岂非另有所图?”
顾凌虚冷笑,“管监虽担任过武将,到底没有上国战场。边境瞬息万变,西戎与南晋暗探无数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本侯秘而不宣,自是有本侯的道理,这些道理又何须特意说给你听?管监若是不服,大可自己去西昌战场上看看。”
“你!胡搅蛮缠!”管知不看顾凌虚,转身向元嘉帝道:“圣上,襄成侯私自进京又恃功傲物,可谓是跋扈,还请圣上即刻将其拿下,以正国法。”
孟颂延皱眉,连忙说道:“襄成侯既有缘故,何不快些言明,也好叫圣上圣裁才是。”
见孟颂延发话,顾凌虚才略略恭敬几分,他看向元嘉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