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,他自己的身上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,就开始来置喙国事。
“圣上!微臣绝不是杞人忧天!”顾凌虚连忙反驳,他说道:“西戎在南晋屡屡失利,正是打压的好时候,若是这时给了他们喘息之机,谁知来日他们刀锋对向的是南晋还是北齐。就算他们来日照样攻打南晋,可若真叫他们打赢了南晋,难道又真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?唇亡而齿寒,南晋同北齐乃是同根同源,但是西戎,是彻彻底底的外族啊……”
“襄成侯!”孟颂延见顾凌虚越说越过,连忙喝住。
管知却宛如捉住把柄,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什么同根同源?襄成侯此言,莫不是有亲晋之心?”
他话说完,就转头看着元嘉帝,“圣上,这些年来襄成侯一直不受朝廷节制,圣上仁德,不予计较倒也罢了。谁知如今更是公然亲晋。在圣上御前就能说出什么‘同根同源’的话来,可见其为臣不忠,焉知他心中是齐是晋!”
“管知——”
“圣上。”孟颂延眼见局势将不可发展,不由得出来打圆场,他看了口无遮拦的顾凌虚一眼,开口说道:“圣上,襄成侯连日劳累又中道遭遇劫杀,难免口无遮拦,身心俱疲,不如来日再见?”
周珐也连忙说道:“太傅所言甚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