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旸的话还没说完,李盛袭就喂了一勺药过去,药是早就备好的,李盛袭此前也试过,温度正好,不会烫到吴旸。不等吴旸拒绝,她直将一碗药喂下去了才准吴旸说话。
“你说吧。”李盛袭放下药碗。
吴旸愤愤的瞪了一眼李盛袭,想到要紧事,勉强忍住怒骂的欲望,“除了统领,我只信你一人,叫他们退下。”
李盛袭皱眉,其实这间屋子内如今只有三人,她、盈笑以及留今。吴旸这么说,是在怀疑谁?
不过她还是如了吴旸的愿,李盛袭摆了摆手,留今和盈笑都退了下去。
“什么事情?你又怎么会变成这样,同你一起去南边的人呢?”李盛袭追问说道。
吴旸闭了闭眼,喑哑的声音中夹杂着痛苦,“都死了,只有我活着。”
李盛袭不可置信,跟着吴旸去南边的人虽然只有几个,但是内卫所出无一不是精锐,怎么可能都死了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李盛袭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吴旸嘴唇嗫嚅,素来桀骜难驯的他眼中闪烁着几分泪意,“按照统领的吩咐结束之后,我和他们,本来打算北返望京,但是渡河途中,我发现了一艘商船,我见那艘商船古怪,便带心腹到那商船上查探,谁知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