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无耻小人。”
容治又看向詹歧睿,“商经商道虽非圣贤书上所写,却是实实在在的民生。若要投效朝廷,自然不可闭门造车。再者,圣人也有云,‘君子欲讷于言,而敏于行。’哪怕詹郎君读尽天下之书,成为世间第一辩才,也不如熟知民间疾苦,为百姓做一件实事来的有用。”
至于所谓为难,难道一开始,不是詹歧睿来为难的他吗?人生在世,就连圣上,都少不得被人为难,他们又算什么呢?
詹歧睿被容治说的面色羞红,却依旧硬着头皮说道:“詹某年少,自认薄德,不敢称君子,今日多谢郎君指点。不过《大学》有云:‘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;欲齐其家者,先修其身;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’。倘若心道诡邪,立身不正,便是知尽民生,也是枉然。”
容治丝毫不在意詹歧睿话中的讥讽,他仍旧微笑,一派清风朗月之姿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“不知民生,又何谈以为天下?恕容某直言,体察民生与修身正心,从不相悖。听闻詹郎君常去清谈盛会,在举子之中多有辩才。不过容某还是奉劝一句,所谓清谈,不谈国事、不谈民生、不谈治国、不谈强兵裕民,倒不如说是空谈。清谈误国,詹郎君前途无量,怎可荒废光阴。”
管知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