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太过与之相悖,倒是要委屈你了。”
管知摇头,叹气说道:“奴婢并不委屈,委屈的是圣上啊。圣上作为天子,理应乾纲独断,却还要屈从他人。虽是仁义之举,但太过委屈。”
元嘉帝又叹了口气,却并没有接这话,显然也是极为认同管知此言。
管知最擅长察言观色,他继续说道:“如今正是国朝吸纳人才之际,面对学子非议,奴婢也不敢叫屈。只是这些学子也是读书读糊涂了,认为宦官便是乱国。可是古往今来,乱国宦官无不围绕昏聩之君。圣上圣名昭著,四境之内无不臣服,难道还能是昏君不成?比起他们说奴婢,奴婢更担心的是圣上的声名。”
元嘉帝脸色一变。
管知心下得意,又继续说道:“虽说士人是国朝根本,可是圣上才是国朝之主。再者……当初的陈润虽狂妄,却做过两件实事,望京中的南晋暗探便是他所抓捕。据那暗探所言,这京中还有不少暗探。奴婢立于庙堂多年,几经科考,对微臣有非议者众多,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元嘉帝抬眼。
“奴婢是想,此次学子愤极,怕是有暗探在暗中煽动的缘故,为的就是想要借奴婢污蔑圣上,使得圣上声名受损。这不得不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