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知回到屋内,翟柄忙给他递茶,“义父,儿子不明白,这不是好事吗?有了神策军,您不就可以惩治那些对您不敬的书生了吗?”
“你懂什么?”管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他叹气道:“你没听圣上方才说吗?叫我不要出面,这还是要遮遮掩掩的。”
翟柄不大明白,“如今圣上依旧信任您,怎么待您却不如从前了呢?”
明明从前朝臣们也不待见管知,但是圣上也不听啊。
“圣上如今听朝臣们话了不少,什么奸佞言论都听得进去。这还不是因为皇后!”也不知道那一日帝后之间说了些什么,两人又重归于好。这也罢了,偏偏圣上的改变还那么大。
他从来都不害怕朝臣们攻讦他,只要圣上不肯听朝臣们的,那么朝臣再劝也无用。
想到这里,管知不由得闷声道:“萱若无用,那是受情形所制,不曾想周女也如此无用。以往暗地里的时候还能勾的圣上去她那里,如今正经入宫了,反倒没那本事了。”
“所谓‘妻不如妾,妾不如妓,妓不如偷’嘛,男人,不都那样。圣上富有四海,可他到底是个男人。义父别气。”翟柄谄媚的劝道。
管知巧了一下翟柄的头,闻言不由得笑骂道:“说得好像你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