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费。”
李盛袭比了比手指。
赵长同瞪大了眼睛,对于梁音这种胡乱报价大人性格感到头疼,他赶忙说道:“阿音,价钱不是这么算的。”
“通常是七月发大水,但是六月已是危险至极,你让我的人去涉险,难道还不许我开高价吗?”李盛袭歪头。
“不如这样,让你手中的管事来同我谈,这些钱他不是这么算的。阿音,你不太懂生意,不知行情……”赵长同硬着头皮劝道。
“少废话,你做不做?我手下的管事自然比我知事,你若是有本事,找他们做生意去。”李盛袭冷言道。
赵长同又是一噎,想到一批货物运送下来大人巨额利润,又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送走了赵长同,李盛袭就召来了留今,她轻轻揉着头,“吴旸那边怎么说?”
吴旸身体好了之后,李盛袭就叫吴旸改换身份,混入西南的商船之中,负责押送赵长同的货物。
留今点了点头,“如三娘所料,赵长同不老实,夹带了不少羽化丹。他估计是先用自己的船只偷渡入境,入境之后便与他本来的商船汇合,而后再借梁氏的商船掩人耳目,送入望京。入望京之后,他们就卸了货,不让咱们的人沾手。但是吴旸还是悄悄跟着。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