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,望请移步,休息几日。”
“大,大哥?”
小跟班哪里见过这般阵仗,只得抓住项平的手臂,
项平略一思量,见武扬并不发声,便点点头,随两个小太监走了。
“北军已溃,京州事定,我已完成了那位交代的事情。皇城之中,我不记得还欠了什么。”
待民众散离,项平等人走远,武扬才开口道,
“驸马自是说到做到,如果没有老奴,稍许时刻便会有洛府差人,将驸马请了过去。”孙正呵呵笑道,“只是老奴仍有皇命在身,不得不做一回恶人,先洛将军一步,抢一次了。”
孙正低着头,瞥见武扬不悦的样子,接着道,“看起来,驸马不记得了。”
“?”
“也是,驸马沉溺武道,天下皆知。初来京中所说的话,多半是忘了。”
孙正摆了摆手,“无妨,待驸马随我去见个人,大概就想起来了。在那以后,驸马想去哪里,老奴自不会阻挠。”
腰间一热,武扬摸了摸蟠龙赤纹玉佩,终于点了点头。
几声雁啼后,武扬便跟着孙正,朝皇城的方向进发,
那些个兵卒,有几个想上前的,却被领头的死死拦住,使了个眼色,示意别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