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刚从壁画墙下挣扎着爬起的痋人,被鼎盖的边缘撞个正着,随着一声西瓜从楼上掉下来一般的闷响,整个壁画墙上喷溅出大量黑血。它被厚重的鼎盖撞成了一堆虫泥,脑袋已经瘪了,再也分辨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墙壁,只剩下前肢仍然做势张开,还在不停地抖动。
俗话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这只痋人想必是前世不休善果,只顾着扑过来咬我,竟然被它自己蹬开的鼎盖碾到自己头上。
殿中的枪声还在响个不停,胖子和Shirley杨已经解决掉了十余只体形最大的痋人,正在将余下的几只赶尽杀绝。我见自己这里暂时安全了,长出了一口大气,顺手拔掉弹鼓,退掉了卡住的那壳子弹,险些被它坏了性命。
随后想去给胖子他们帮忙,但是刚一起身,竟见到了一幅诡异得难以形容的景象。那尊失去了鼎盖的六足黑鼎,里面白花花的一片,全是赤身裸体的尸体,从尸身上看,男女老幼都有,数量少说有十七八具。
这些尸体堆积在白色的凝固油脂中,油脂透明得如同皮冻,所以看上去像是被制成了蜡尸,尸身上的血迹殷然。我心中暗想:“看来还是让Shirley杨说中了,果然是烧煮尸体祭天的。这些尸体大概就是房顶上那些古怪衣服的主人,或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