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没什么大不了。王少自己想不开而已。我的为人,掌柜的你还不清楚嘛,何必为了躲他,逃到大陆去。
我一想也对,秦四眼是个读书人,虽然有时候缺德点子比较多,可总不能是犯了杀人放火的重罪,何况王少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白毛雪羽干净鸟。要说四眼亏欠他什么那倒真不至于。
Shirley杨推断问是不是给王家安排的席位太次,所以惹了麻烦。胖子切了一声,说这个可能性很大,像王清正这样的二世祖平日威风惯了,稍微绊个小跟头就怨党怨社会。咱们不必跟他一般见识。
我虽对此事好奇,想知道四眼是如何把王家大少爷给得罪了,但也不好再三追问。一来毕竟是人家私事,打探得太多没有好处;二来,南京之行凶吉未卜,云南那头的事又一直悬着,我委实缺那份闲情去关心别人的事。
一路辗转,又换机又换车,我们花了四天的工夫才回到南京,沿途颠簸比摸金倒斗还锻炼人。下了火车,已经是午夜时分,到处都找不着代步工具。胖子在火车上一直没睡好,此刻累得人仰马翻,全靠我和四眼拽着。
说什么都不走了,我要睡觉。玉皇大帝来了都不算。说完就一屁股蹲下去,和衣卷在了马路沿儿上。
都怪我,Sh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