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他这一提我才发觉背上一股刺痛,扭过头去瞅了半天,只知道肩膀上破了一大片,衣服都烧烂了,刚才逃得太急,根本没发觉,现在一静下来,后背火烧火燎地疼。被四眼这一扯,直接撕了半块皮下来,四眼拿自己的外衣给我捂了几下,沾了满手血,疼得我眼角泛泪,差点问候他全家。
脱了好,脱了好。阿松在一边帮腔,等到皮肉和衣服粘在一起再脱,那麻烦可大了。胡爷,你救火怎么救出一身伤,这位小兄弟是?
阿松没见过大金牙,我说这就是咱们要找的那个倒霉催的。说完我就给了大金牙一脑袋刮子:“你小子怎么回事儿,看店还能看出毛病来,老子现在给人撵得满大街跑,差点没进去。
大金牙破天荒地没给自己辩白,一脸孙子样,两行猫尿一撒,抱着我大声痛哭道:“老胡啊,我的亲哥哥,我对不起你啊,我对不起你,你打死我算了,哎哟哟,我的亲哥哥哎……
他那眼泪蹭在我伤口上,别提有多难受,我扭了好几下,愣是没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再看他这副熊样,也不忍心再说什么。只得安慰他说人没事就成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
秦四眼说:“火势还在扩大,光靠我们几个也成不了事,还是先出去再说吧。我一想也对,现